那么,他等于是演了一场戏给祁雪纯看。
祁雪纯冷笑:“正常人怎么会这样想?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怀疑。”
“你不在里面陪着司家长辈,跑出来做什么!”祁父一脸严肃。
“你要办什么见不得人事,才这样偷偷摸摸?”杨婶出言质问。
“为她们对莫小沫发难找一个理由!”
但这枚戒指,足够换十几辆这样的跑车。
“你以为你从侧门悄悄进去,就没有人知道?”白唐接着问:“你和欧老在电话里大吵一架,然后偷偷摸摸进入别墅,你究竟做了什么?”
“随便你考。”
白唐左看右看,不太相信,“真没带酒?”
又说:“就凭你家现在的财务状况,你有这一千万,存在银行拿利息也够你一个人开销了。”
纪露露轻笑:“没办法,我家最有钱,她们不敢得罪我。”
“哎哟,哎哟,我不知道,哎哟……”
受角度限制,她只看到一个身影往前走去……前面,是司俊风的书房。
接下来,闻声出来的是她爸。
“雪纯,”白唐说道,“按规定,这件案子你也不能查,你先好好休息,不要胡思乱想,我会一直跟进。”
有关司俊风父亲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传说,至今仍流传坊间啊。